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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人毛孔悚然的五个民间流传鬼故事

作者:美怡   发表于:
浏览:28次    字数:8348  原创
级别: 文学秀才   总稿:59891篇,  月稿:0

  在民间总能听到很多灵异的鬼故事,被游魂附身或鬼怪缠身亦或是蹊跷事件,这些诡异的故事总能勾起人们的好奇心,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!以下是小编整理的令人毛孔悚然的五个民间流传鬼故事,欢迎阅读分享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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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可思议的事情

  小辉失恋了,也同时失去了他那个没出生的孩子,他怎么也不会想到,和他相处了5年的女朋友涓涓,竟然会为了喝酒,把孩子给流产了。本来他们是准备年底结婚的,一气之下,小辉选择了分手。

  小辉在分手后的第3天,租到了新的房子,那是位于朝阳医院附近的一栋普通的居民楼。没想到的是,自从小辉搬进去之后,竟然发生了一系列的怪事。

  首先是小辉整晚被噩梦所困,总是梦到有一群的日本兵,站在他房子的墙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更奇怪的是,这个场景竟然可以每天都不走样的出现在小辉的梦里,后来小辉向周围的邻居打听,原来,三里屯那一带,在解放前是一片日本兵的坟地。而解放后又是处决坏分子的刑场,在修朝阳北路的时候曾挖出不少的白骨。

  加上旁边的朝阳医院,所以小辉租住的中纺里和三里屯北街,经常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,所以被附近的居民称之为“神路街”。

  小辉在得知所有的情况后,便产生了搬家的心,可又一想,这里交通便利,有很繁华热闹,心里十分舍不得。在小辉得知了这些情况的当晚,奇怪的是,竟然没有没做那个恶梦,而是梦到了一个可爱的小孩,但始终看不到那个小孩的脸,在梦中,那个小孩,缠着小辉一起玩耍,小辉也把那个小孩,逗得呵呵直笑。

  更奇怪的是在梦到那个小孩的第二天,小辉竟然以外的被升了职。小辉心理,暗暗的琢磨,难道说,自己梦里的那个孩子,是命里的贵人?如果真的是那样,拿自己岂不是发达了,于是便不再有搬家的念头。三天之后,小辉又梦到了那个小孩,不过不同的是,那个小孩这次领来了一个女人,身姿绰约,可就是看不清脸,在那天的梦里,小辉、那个梦里的小孩、那个小孩带来的女人,像一家三口一样,快乐的说笑着。一直到早晨小辉从梦里醒来,从没有家的感觉的小辉,在想起自己的梦的时候,心里还是甜甜的。

  晚上小辉下班在回家的路上,途经长虹桥的时候,遇到了一个女人,竟然和自己梦里的那个女人极为相像。于是小辉就凑上去搭讪,没想到竟然极其顺利,两个人就一同去了不远的一个酒吧(不能透露酒吧的名字)。小辉和那个女人在酒吧里非常开心得聊着,小辉在喝完第三瓶酒的时候,觉得头有点疼,就靠在了沙发背上。

  打烊的时候,那家酒吧的酒保,发现一个男人死在了沙发上,于是就报了案。警察闻讯赶到,对酒吧里的所有服务人员进行了询问,一个服务员回忆道:我看见他一个人进来,却对旁边的空气有说有笑,要了两份啤酒,自己边喝边和自己说话,然后就靠在沙发上不动了。

  没用几天,警察就确定了小辉的身份和死因,死因是饮酒过量,诱发心脏衰竭,并且通知,小辉的父母和他生前的女朋友涓涓来认领尸体。在办完了小辉的身后事之后的那天晚上,小辉的女朋友涓涓,梦到了小辉,还有一个小孩,和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女人。梦里小辉高兴地说:“涓涓,看,这就是咱们的那个孩子,多可爱呀,他没能出生到这个世界,就在那个世界,给自己选了一个妈妈,现在我已经和孩子团圆了,在那个世界里替你履行照顾他的义务,以后每天,我们都会来看你,让你在心里永远记得孩子和我。”

  后来涓涓疯了。

  鬼新娘

  红红的喜炮,红红的轿,红红的新娘,红红的桥。

  庄家娶亲,那排场几乎要惊动全城的人。一路上震天的鼓乐齐鸣,红纸金粉洋洋洒洒从城东辅到城西的街。

  庄家是城里的商贾大户,庄家惟一的少爷娶亲,亲家自然不是等闲。

  翁家,京城里退下来的大官,至于这官到底有多大,老百姓谁也不知道。庄家少爷结的这门亲,就是翁家惟一的小姐,沉香。

  这强强联手的亲事,其排场,可想而知。

  小城沸腾了,每一个不相干的人都激动得仿佛喝了十蛊烈酒。

  生活总是枯燥无味的,能够寻得一点值得高兴的事,即使是为着不相干的人,自然也是有趣得很。英俊年少的庄家少爷凯渊,坐在雪白的红绸大马上,身后的喜轿描金流苏,透着那说不清的风流喜气,跟在轿两边的喜童,手中提着碧色的玉篮,扶轿走一步,便从篮里抓一把金粉红洒一把,空气里刹时飘满甜甜的香气,有好事的妇人立刻闻出那是京城最大的脂粉行“香流坊”的最好脂粉,对庄家这样的排场,自是羡慕得连眼珠都红了。

  喜轿经过的地方,人们争相伸颈,叽叽喳喳赞着庄凯渊的一表人才,猜测着新娘子的凤颜娇貌。

  就在这时,一阵风,突然平地滚起来了。

  两个扶轿的喜童突然不约而同的一声尖叫,玉篮叭的一下摔在地上,篮里的金粉彩线却无故抛得老高,直冲上半空之中,瞬间风沙大作,只听一片慌乱之声。

  这江南小城,平时虽然少晴,但也只有和风细雨,突然晴空一阵恶风,哪里有人扭架得住?

  庄凯渊听到轿内的新娘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时,他的背上无缘无故出了一阵细密的冷汗。

  他不顾风沙迷眼,挣扎着翻身下马来,直冲向喜轿。

  说也奇怪,就这一刹那的功夫,那恶风竟然呼的停了,如果不是满地的金粉线狼籍和人们惊惶失措的表情,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的奇景。

  风,仿佛有着生命一般,从街尾至街头,滚滚而去。

  庄凯渊顾不得那许多礼节,一边唤着新娘的名字,一边伸手急掀轿帘。

  突然,他的手碰到了另一只冰凉的人手。

  轿里同时响起了一个温软如玉的低声娇语:“别……”一只雪白的小手从轿里伸出来,抓住了轿车帘的边,不让他掀开。

  庄凯渊心里咯的一下,那娇软甜香的声音,那柔弱无骨的小手,让他的声音瞬间也变得柔软如波。

  “你……没事么?”“嗯。”新娘无限娇柔羞地一声低应,引得少年郎心里如春花齐放,刚才因为恶风引起的不快已经迅速抛到了九霄之外。

  迎亲队伍又出发了,人们重新活跃起来,两个喜童惊魂未定,但已有那下人飞快的送了新的玉篮来,小童也就咧着嘴笑了。

  最开心的莫过于庄凯渊,他本是含玉出生,庄家又只得他这一脉独苗,自然少不得那些世家子弟的风流习气。那桃红院的桃桃,碧香院的苇苇,周家小姐,黄家妹妹……哪一个不是娇滴滴的盼着做他家妇呢?然到头来,是没有他选择的余地啊,迎娶从未见过面的翁家小姐,于他来说,实在是一件七上八下的事情。

  她可否美丽?她可否温柔?她可否会是让他归心的沉鱼落雁?

  他心亦是没底的啊。

  可是刚才那一阵风,那轿帘盖下的一瞬艳红,那柔弱无骨的莹白小手,那娇喃低软的声音,已让这猎艳无数的风流少年吃了一颗定心丸--那样美丽的小手与声音,她的主人也定会是个可人儿吧?

  他嘴角含笑,甚至哼起歌来。

  在冲天的锁呐声中,有火红的爆竹争相引爆自己的身体,漫天卷起的浓烈白烟里,跳跃着阵阵绝美的支离破碎。

  没有人看到,在新娘火红的轿顶上,垂下来的金色流苏中,有一滴暗黑的血,正顺着丝绦缓缓流下,转眼间,无声无息的没入了风尘……

  村中古树之鬼打墙

  那是九八年初夏的一个午后,我和朋友受邀去同学家做客。下午一点放学后,我们去了村里面一条很少有人走的捷径。

  道路穿过山林,山高林密。正午时分,也见不到一丝阳光,阴凉阴凉的。路一直向前蜿蜒曲折,到了一个一百三十五度转角时,只见路旁有一棵古树,那是一棵两个成年人也合抱不了的参天大木。树旁有一口池塘,塘边有一栋三层高的小洋楼。

  步行了大约一小时,终于到了他家。吃过晚饭后,我们在他家玩了一会儿,不知不觉就到了五点,我和朋友就开始返程。我们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,大约走了四十分钟后,我们看到路的对面有一棵大树,树旁有一口池塘,池塘旁边也有一栋三层小洋楼。

  太阳下赶路的我们都有些乏,见到大树和房屋,不由得喜上心头,连忙朝大树走了过去。大约十分钟后,我俩到了树前,才发现没有路通往那栋小洋房。当时也没多想,以为是有棵同样的树,于是我们转了回去,继续往前赶了大概半小时。

  而此刻天色渐晚,走了这么久,我们又渴又累。

  突然,我们发现在道路的右边有一棵大树和一栋房子!那棵古树竟与我们先前看到的颇为相似,我心下有些疑惑,却只当是林子深深,树木本就不易分辨。

  朋友拉着我连忙走过去,然而到了跟前才发现路又没了。我们又退了回去,继续往前走,类似的情况一直在发生,我们不停地走,可每次都是错的。

  此时,已是月上中天,我们俩累了、乏了、渴了、更饿了,月光惨白的照在我们身上,显得那么无助。终于,当我们再次来到大树旁的房子旁时,我们饿得实在走不动了,又冷又饿,又惊又怕,朋友忍不住大哭起来。

  我自小胆子大,即便如此,荒郊野外月黑风高也不免害怕起来。

  这时,房屋里的灯忽然亮了。

  一位中年男子吼了一声:“谁!”,只见他拎了一把锄头,开门走了出来。

  屋里传来一个女声:“是什么东西在外面?”

  “是两个小孩,不知道是谁家的。”男子答道。

  洋房一楼的窗户有个女人的影子,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大半的光,看的不真切。

  “让他们进来吧,外面又黑又冷的。”屋内女声说到。

  于是我和朋友被带进了屋里,屋内装饰豪华,一点也不像外面那般简陋。

  “你问一下他们是谁家的孩子,我去给他们煮碗面。”女声说道。

  我向男子讲述了我们的来历、家庭住址和父母的电话号码。我知道今晚肯定是回不去了,只希望能给家里报个平安。

  不多时,一个年轻的女人端来两碗鸡蛋面,香气四溢,我俩此时早已饿得不行了,哪里管得了这么多,连声谢谢也来不及说,就狼吞虎咽地吃了个精光。许是吃得太饱,我们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。

  我置身在一间幽暗的屋里,靠窗的空地上并排陈列着两张黝黑的棺木。四下静悄悄的,我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。忽然,只听一声响动,两张棺材的盖被从里侧推开,竟有人慢慢从里面爬起!

  我吓得腿脚发软,不得动弹。而定睛一看,那两具直立起来的尸体不正是那小洋房里的一双男女吗?

  如果他俩是死人,那给我们吃的是什么?突然想到《三打白骨精》里,那个变身为少女的白骨夫人给唐僧他们拿的吃食是癞蛤蟆和石头。脑海中浮现那碗面的真实模样是交错的黑发和转动的眼珠,一时之间恶心得只剩下干呕。

  听到那女尸幽幽的说道:“我的眼珠被你吃了,却不能再吐出来了,还不速速将你的眼球挖出来还我吧!”

  说罢便伸出双手要抠我的眼珠,只觉得眼前一黑,什么都看不到了。

  窗外有槐树疯长,枝叶乱舞,在房间里投下鬼魅般的暗影。

  再次醒来,已是三天后。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,腹内一股腥臭冲鼻,“哇”的一声就吐出一滩碧绿色的污秽物。这时旁边伸来一只手,往我嘴里灌了些生理盐水,这才渐渐消去方才的不适,打量了下周围的摆设,才知道自己身在医院。

  同时下意识地摸了摸眼睛,还好,都只是梦。

  不久我就出院了,从那以后我都不敢在天黑后出门玩耍。后来我问了爸妈,问他们怎么找到我们的。听我爸说,是在距我家十几里远的另一个村的一位猎人(这个猎人是我爸打猎时的猎友,现在是我干姨丈)送我们回来的。干姨丈在凌晨打猎回家的路上,路过那片林子时,看到有俩小孩睡在一座合葬的大坟包上,坟边有棵大槐树,他发现我们时我们嘴里还吃着两只蛤蟆。

  曾记得家里人说我百天的时候,外婆请村里的高人给我看过生辰八字,以测未来凶吉。

  高人说,我生性属阴,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。他说的头头是道,加上我们那边信这个,外婆他们异常谨慎。

  也讨了解之法,不过未曾告诉过我。子不语“怪力乱神”,却也有“举头三尺有神明”这样的说法。宁可信其有,这样的道理一直都在。

  村中早有传闻,山林里的参天槐树很邪门,体质属阴的小孩子若是遇见了便容易发生不幸。用老人家的话说,就是小孩子阴气重,踩别人坟头都会生病。

  那个时候正是对什么事都无所畏惧的年纪,大人的叮嘱很快就被抛到脑后,忘得一干二净。

  现在想来,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。当日的我们定然是遇上了鬼打墙,所以才被困山林。

  只是之前的梦境一直让我心有余悸,后来外婆带我去那双夫妇的坟头敬香,又给他们烧了大把的冥币。

  再后来,听说那棵大槐树在冬天被雷劈得自燃了。

  鱼儿子不成型得婴儿

  我的妈妈是妇产科医生,前几天医院来了母女俩。那天正好是妈妈的班。老太太看上去60来岁的样子。带着她的女儿。才20出头,长的很水灵。但是一看她的肚子明显突起,原来已经怀孕6个月了。

  老太太说要给她女儿打胎,医生一听都很纳闷,还有3个月就生了干吗打胎啊?老太太叹了叹气说:哎作孽啊,去年我闺女在城里打工,工资又多工作也还算轻闲,村里给她介绍对象的好几个她就是不见,我去城里她单位一打听,原来她和她单位一块打工的外地人谈起了恋爱。

  老太太一看小伙子长的还行对女儿也体贴就没太干涉,毕竟现在自由恋爱也不是什么新鲜事,可是没过多久女儿就怀孕了,这下一家人可急坏了,还没结婚就怀孕了说出去多丢人啊。得赶紧把婚事办了啊。小伙子说他会负责的,不过他要先回家张罗婚事什么的。于是第二天他就踏上了回家的火车。可这一走就没音信了,电话是空号了,我们娘俩去他家找,结果到了一打听那个村根本没这人,完了这下碰上骗子了,这孩子总不能生下来吧,我女儿以后还怎么嫁人啊。

  一听原来是这样,妈妈就给这个可怜的闺女安排了手术,现在都六个月了早成人 型了,得引产。先给她用上了药,按药量应该第二天上午掉,妈妈不放心那晚住在了医院的值班室里。到了半夜两点多的时候,嘭。嘭。嘭。急速的敲门声把妈妈惊醒。她开门一看原来是老太太,她慌张的说;大夫啊,你快看看俺闺女去吧,它说肚子疼我撩开被子一看床 上好多血。;过了一会小泵娘被推到手术室。妈妈给她消完毒以后,用小号的窥器一看,怎么会这样,半个脚都快从宫口出来了,用镊子漫漫往外夹,一股血流涌出坏了,腿折了,只好把婴儿绞烂,再慢慢往外刮。过了好半天一个已经不成人 型的婴儿被弄了出来,血肉模糊,头和身子都是分开的,脸上没什么肉,眼球瞪的大大的往外秃。都整理完已经凌晨4点多了,大人由于失血过多到病房输血去了。

  第二天晚上,妈妈睡到半夜的时候,坐了个梦。一个看上去7个月大的小男孩抱着她的大腿不放,还顺着腿慢慢往她身上爬。怎么甩都甩不开,她想把这个孩子送人可刚送走小孩不知怎么回事小孩自己爬回来了,这个小孩爬到妈妈身上乱咬。妈妈被疼醒了,吓了一身的汗。一看表凌晨三点多了。原来是个梦。她一翻身想接着睡,却发现旁边有个东西,借着月光她看到一个6月大的,血肉模糊的小孩正趴在她面前眼睛死死的瞪着她。。。

  石缝里的女尸

  年4月3日,我随旅游团 到四川的青城山。刚到,导游便安排我们住在由很多小竹楼连起的类似旅游的客栈。由于坐了一天的车,屁股都快烂掉了。于是要了房间早早的睡下。

  月4日,导游说要领我们去爬山,我喜欢这儿,到处都是树、到处都是绿色。偶尔有个小溪穿插其中,水流的声音显得很欢快。于是整个个都振奋起来了。在山脚买了竹竿,很新鲜,像是刚砍下来的。价钱也不贵,5毛。背了背包跟在导游后面。我不喜欢说话,也顾不上说话。遍山的绿让我心醉。我在一个石洞边停下了脚步,细细的看着周围的一切。闭上双眼,突然,感觉到我的身体在猛烈的晃动,我立刻睁开双眼,导游和团 员们早已不见,我蹲下来,用手揪着地上的草,最后只有全身趴在地上。我心里非常害怕,大声尖叫,急呼救命。是地震?我想。但地震疦会只震我周围,前面和后面的路还是好好的,只有我趴的地方在震动。我试图往前爬,但已来不及了。头上有一些小石头掉下来了。我抬着一看,遭了,上面的山好象要塌下来了。我慢慢的爬向离我1米的石洞。刚爬近洞,那山就塌了下来。我右脚的鞋被夹在了大石中,我把脚从鞋里用力扯出。

  两分钟以后,地不再震动,一切都变得很平静,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似的。我试着站起来。这石洞比我高30厘米左右,因为我举起手就能碰到洞顶。我从背包里拿出应急灯和手机,打开应急灯,四周都是石头。洞长2米宽1米,我拨了导游的手机号,信息不能传出去。我愤怒的拿手猛锤石头,然后便是哭~~~我感到了一种寂寞的感觉向我袭来。周围少了人的气息,我开始害怕。大哭之后便睡着了。当我醒来后,发现自己仍在洞里,也不再抱怨。总有人会发现我的,我想。

  醒后便感觉饿,于是拿了一包方便面和一根火腿肠,没有水,方便面只能干吃,唯一欣慰的是火腿肠的味道还不错。又拨了手机,还是发不出去,为了节约电能源,我把应急灯关了。从石缝里可以看见点光,我便大声叫喊。鞋是怎么也拨不出来了,后来我放弃了叫喊,也放弃了拨鞋。静静的等待着,像得了绝症的病人在等待死亡。

  大约是晚上7、8点钟,外面开始下雨,雨不时的从石缝里飘进来。我进到洞的最里面。才10多分钟,我刚才站的位置就被打湿了。我猜外面的雨一定下得很大。我把应急灯放在我头顶边的石头上,那儿正好有两个石头突出来。打开灯,洞里亮了起来,但亮得很陰冷,像刀子的反光。两个小时后,水已漫到我的膝盖处。我把裤子扁得老高,用手顶着背包,那样子有点像董存瑞舍身炸碉堡。我奇怪为什么洞里会积那么多水。雨好象不打算停,又过了4个小时,水位已到达我的胸部,我感觉呼吸有点困难。灯光变得很弱很弱~~半个小时这去了,水位达到锁骨处,幸好刚才关了一下灯,再一打开,便觉得又亮了少许。我的眼睛开始发涩。突然,洞口那儿有气泡不断往上冒,我感到很蹊跷,难不成那下面有洞?我正想往前走,突然又看见又一团 黑的东西浮了上来,像是一团 线。可近来时根本就没看到地上有线呀。我盯着那团 东西,它一直浮着,5分钟后,那东西猛的一翻,我尖叫了一声,是人的头颅。我不停的尖叫,我以为我会昏倒,但我没有。声音哑了,但还是张着嘴巴吼。确切的说,那还不算是骷髅,她脸上还有少许的肉,下嘴唇掉在下腭骨上,没有眼睛只有空空的两个洞,也没有鼻子和耳朵,鼻子只剩下一个孔。她对着我,刚才那团 “毛线”搭在她的骨头上,湿湿的。那是她的头发。我忘记了尖叫,忘记了放开顶着的东西,静静地看着她。那头颅猛的沉下去了1/3只露出鼻孔以及鼻孔以上的部分。10秒钟后,我看见她鼻孔下那平静的水有了一丝波纹,我告诉自己那是我在发抖从而振动了水,并不是她的呼吸。可是那波纹越来越大,她呼吸很急促,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。她的头往后一翻,在离我5分米处有一个圆鼓鼓的东西冒了起来挡住了她的头,我感觉到我两边的肋骨被东西碰了一下,我往下一看,是两条已脱节的腿。没有肉,只有骨头。我吓得不能动弹,我被她的脚夹在中间,“呜……”一声沉闷的吼叫声,是我吗?我没吼过,那圆鼓鼓的东西上下猛烈的起伏。“帮……帮帮我。”那声音很陰森,让人全身发软。我手一松,背包掉了下来,压在她肚子上然后掉到水里。“啊……”我叫道。她用双脚紧紧的夹着我。我使劲的锤她的骨头。她的身旁有气泡冒出,散发出一阵恶心的臭味,紫色的液体浮在上面,是她的血,由于刚才的挤压,我隐约看到一个孩子的头部,那孩子的头上已有10厘米的头发,像他母亲一样的。黑乎乎的一团 。“呜……”那女人仍在呻吟。我依旧在那儿挣扎。突然,她把小孩从肚子里喷了出来。我看见一个东西向我飞来。我反射性的抱住他。手上粘粘的液体,像泥鳅身上的分泌物。我低头往下一看,是小孩。他身上全是血,皮肤是鳞片,像蛇的那种。手和脚是类似鸟的爪子。他的眼睛很大,透露出一股杀气。他突然把嘴咧开对着我笑。他的牙齿像老鼠的牙齿,很尖,牙缝里全是血。“妈妈……”他喊我。“不……”我放开手紧闭上了双眼,用力的推他。想把他从我身上推下去。可是他抓得很稳。我发现他还有一条尾巴,像是变色龙的尾巴。“我饿了……”他依旧望着我。“走开,滚……我不是___妈。”我边对他吼边推他。他就像是长在了我身上一样。“啊……”我尖叫,我的声音已经沙哑不堪。他,他居然在咬我的肩膀。我只是感到恐惧。血一滴一滴随着胳膊滴在水里。刚才的那个女人松开了双脚游过来。用那个下垂的嘴唇在我的胳膊上摩擦。我空出一只手,拿了放在石头上的应急灯对着那女人的头狠狠的锤着。那小孩越咬越深,我看着我的肩,那小孩松了口,我看见我的肩凹下去了一坨,现出白白的骨头,上面一滴血也没有。我张大了嘴巴望向那女人,她好象在笑,应急灯这一刻熄灭了~~~~两天后,警方在石缝中发现了一只运动鞋,便派人开石救人。可找到的却只是一只坏掉的应急灯、一个空空的背包和一副左脚穿着运动鞋的女性尸骨,她左手还拿着手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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