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题记】:所有的选择,都是你最好的结果。那么,反之的呢?亦是。所有的结果,亦都是你最好的选择也……是的。至少,在下始终都是这么认为的!那么,您的呢?还是——
芬,不久就要临盆了……于是,安就赶紧开车送她去医院了。
用力啊!使劲儿啊……
突然,安的手机响了?安一看:欣欣呀——于是,他就跑出去接了。
等他返回之后,芬,生完了。不过,也就大汗淋漓、浑身是汗和满脸都是的啦……
一周之后。
芬,就出院了。于是,还是安开车接回家了。
在楼下,芬就看见了:母亲;还有两个闺蜜艳和芳了;还有安的父母了。不过,芬,还是收起了不悦的苦脸。为何?她还是用微笑去迎接他们的到来了……
房间里,似乎也装饰过了。是的,四周都挂满了福字和小兔子;吊灯上,还挂了不少的串串红辣椒和小鞭炮等等,看上去特别的应景和喜庆了。不过,芬看上去,都是、就是特别的恶心了。为何?就是刚才在车上,安的不实的言辞的呀……
艳,送来一个婴儿床;好的。谢谢!芳,送来了一个婴儿手推车;多谢!芳。母亲,则是送来了几听进口的奶粉和几大包尿不湿。哎呀,妈……您太客气啦!
那么,安的父母的呢?似乎没有。为何?他们都没有表示过了……算啦!不去多想了。是的。芬知道:此时,想也是、都是白想的呀!是的,有许多事情,都是这样的:事与愿违和乐极生悲的呀!
这时,安的老父亲拿着酒杯来祝贺了:
祝福我的第一个小孙子的呀!
那么,你,还有第二个、第三个的么?
是。
对!祝福、祝福!
祝福的呀!芬,好好休息吧!
好的。
……
此时,安的母亲,给了芬一个大红包:
你自己买点儿东西吃吃的吧……
好的。谢谢啦!妈。
哎——还客气啥呢?
不客气的!妈——
……
此时,安立在一旁,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。突然,他的手机又响了,他一看:呀……又是欣欣的呀!于是,他又跑到外面去接了。
等他接完,进门之后,他就发现这个气氛不对了,人们的眼神似乎不对劲儿了……这时,芬正在宣布了:
刚才,在路上,安就问了我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了:他说,这个孩子看上去……不太像我么?
她,停顿了一下、环顾了四周。随后说:
那么,我就请你们大家帮我看看的吧,到底像不像他的呢?
……
顿时,一片哗然?他们几个都面面相觑、哑口无言和不知如何来回答了!
……
像的像的,你看那个小鼻子和小眼睛的?艳,第一个出来打圆场了。
怎么说话呢?怎么说话呢!安——你安的什么心呀!芳,第一个出来责问安了。
这个么……怎么不像的呢?
这个么……很像、很像,很像他小的时候的呀!
……
安的父母,特别的吃惊、惊讶和不知所措了?不像,那么,就不是他们的孙子了?那么,他们这么起劲儿,那么,都是白费了么?那么,接下来的话……不行!
这时,芬的母亲,早就背好包、悄悄的溜出去了……唉,是非之地、是非之地,是非之地的呀!怎么,我的身影,又在芬的身上出现了?她,感到:羞愧难当、无地自容的呀?于是,就——
……
曲终人散、不欢而散了。
最后,只剩下安和芬了,还有那个儿子了……此时,安感到如坐针毡的呀?说、不是;不说、也不是;走、不是;不走、也不是的呀?那么,自己到底该怎么办的呢?安,突然感到:此时此刻,自己呆在这里,都是那么的尴尬和多余的呀?!
那么,你要和我去做亲子鉴定的么?
没有。我,不是这个意思啊……芬。
那么,你是什么意思的呢?
我只是说:有点儿不像的么?再说了……
再说什么?
再说了……
再说什么啦!你说呀——
我说了……你、可不要生气的呀?
没有。不会的。你说吧!说呀——刚才,在车里,你不是很能说的么?说——
那么,我说了……
说呀!叫你说……你倒不说了?没事的,你就说吧!反之,我早就习惯了。把心里话,你都说出来吧!
……
好的。那么……我,可就说啦……你可不要发火的呀!
说呀!我不会的。我不发火的!说到现在、你也没有说出来了?那么,你到底说不说的呀?不想说,那么,你就不要说了!好啦,你去忙吧——
于是,芬,就将安给轰走了?
那么,好吧,我还是说了吧——我的精子,都是很少的呀……
滚——你、给我滚出去呀!走吧!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啦——
安,正好——正和吾意呀!于是,他就出去开车、逃之夭夭的啦……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呀?!
芬,实在是气死了……终于,吼出来了!
哎哟喂——那个下腹的刀口撕裂了……疼死我啦……于是,倒在床上,早就晕了过去。
也不知过去了多久。
等她醒来的时候,母亲抱着儿子在喂奶了……她自己的胸前,还有着两滩奶渍的呀?
妈,对不起啊!
没事的!芬……妈,就是这样过来的呀?
于是,母亲,就给她讲起了她父亲的故事了……
一个月过去了。
妈,满月酒,还要办么?
算了吧!安……又不在的?那么,你这不是给别人笑话么?
妈,办不办,又不是给别人看的喽!
对。我的意思,最好是做双满月的呀……
好的呀!妈,就听你的。
好。这是最好的啦!
……
大半年过去了。
安,没有回来过。就连电话,也是很少的,不过都是芬打给他的了……一打,芬,就要大哭的呀?
起初,芬还是恋恋不舍的;还是念念不忘的;还是特别的想安的;还是特别希望、需要他回心转意的;突然,他就出现在她的眼前:跪在她的前面,向她赔礼道歉了……
可是,没有。就连做梦都是没有做到过了!
于是,芬,也就知道了。那么,离不离的呢?为了儿子、为了他父母?还是为了妈和艳、及芳的呢?
是的。她,就开始犹豫不决了……那么,她,都是怎么过来的呢?还有,这个产后综合征的呢?芬,有时都是知道的;有时,则是不知的;有时,则是稀里糊涂的呀?于是,她就开始喝酒、抽烟了,甚至于,酗酒了?那么,这样下去也是不行的呀!是的。这时的芬,那是最最难熬、最最难受和最最难过的呀?
于是,好在,有母亲的陪伴?许多时候,母亲都是、常常是欲言又止、欲言又止,欲言又止的呢?
那么,艳和芳的呢?时常来看看她、来劝劝她和来安慰她的呀……其实,不安慰倒还好受一点儿;这一安慰,那么,就更坏、更糟和更加的伤心的啦!为何?她自己将所有的不幸,都归结在安的身上的呀!难道,她自己就没有想过是——自己的问题么……还是?
一晃,一年过去了。
儿子,渐渐的长大:会笑了;会爬了;会牙牙学语;会晃来晃去、颤颤巍巍和抖抖霍霍的走路了……够了!每当芬看见儿子的这个样子,自己也就欣慰了、心安理得了和心满意足了。自己,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?是的。没有。没有。没有——一个都是没有的啦……
突然,有一天,芬,就收到一纸诉状?
好呀……我不告你、倒是你先把我给告啦?气死我啦……芬,一下子好像又被打回到了原形?还是——
艳,告诉她:
为他……你气?值得么?
对!我不气了。
对!你、不要气呀……你要叫他去气的呀……
对。我不气了!我要叫他去气!
好。这就对了么!
……
芳,告诉她:
这一点,你要向我学习的呀!
为何?
要成啥家呢?要有啥孩子的呢?还要有啥……
像你——搭来搭去的?
对!这样……多自由啊?
哦……每周一个?
每周一个……干么呀?一周五个呀……
那么,你忙的过来么?
忙得过来!
不会搞错么?
不会。
那么,你……吃得消么?
怎么吃不消呢……你、别往心里去,就是的啦!
……
可是,我……来得及么?
来得及的!
那么,我儿子咋办的呢?
丢给他父母的呀……
那不行!
没事的!芬,生活,永远都是不晚的呀……
哦——那,还是生活的么?
……
是的。这一点,芬,无论如何还是做不出来的!为何?这与二老没有任何关系的呀!再说了,二老对我也是不薄的呀?对!是他们儿子的问题,就是、都是安的问题的呀!
……
可是,就在开庭前的一天夜里。
安,突然,就来敲门了……
你——回来干啥?
芬……对不起啊!
你不是都提出来要离婚了么?
不是我提的!
不是你提的,那么,就是我提的喽?
不是。芬,真的不是我提的呀……
好啦!没啥好说的啦。明天,法庭上见吧!
……
不要……不要啊……芬,我求求你啦……再给我一次机会的吧……啊,芬——
不要求!当初,我是怎么求你来着?切——
芬……真的不是我提出来的呀……
算的,还是这么好的呀……在我生育、哺乳期一年之后?
这个……我也不知道呀?都是——
都是什么?
都是欣欣……她,非要我提出来的呀……芬,我给你跪下啦!
晚了——
于是,扑通一声,安,真的就给芬跪下了?
……
于是,芬,就将大门给关上了。
不久,她就给打开了:
好啦!请你不要跪啦!再跪……也是没用的!
于是,她,又给关上了。
许久,她,又给打开了:
哎呀……不是跟你说过了么!做男人……怎么能这样没用骨气的呢?男儿膝下有黄金的呀!你就这么贱么?好啦……你这么跪着、还不如去死的呀……
于是,她,还是给关上了。
突然,他就想起来了母亲告诉她的:
其实,你爸是很爱你的呀……都是我不好呀!硬将你爸给赶走了?在你四岁的时候,他生病亡故了……
哦——
于是,芬,就迅速的打开房门了!结果,没人了?于是,她就赶紧打安的手机了:
对不起,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!请稍后再拨……
那么,他会死到哪里去了呢?还有,这回他会听话的么?还有,他,真的回去死的么……算啦,不去管他啦!等明天开庭时,再说吧?对!芬,这么一想,也就倒下去——睡着了……
次日,开庭。
芬,早早的抱着儿子就赶过来了。她想:这回,一定要叫他、当着法官的面,先赔礼道歉、然后,写下保证书之后,那么,才可以回家了,否则的话,我跟你没完……大不了,离、就离吧!谁怕谁呀?切——怎么,没你就不活啦?还有,上海滩的男人……都死光光了?切——可是,左等、右等,就是不见安的身影的呀?
许久。
法官,也着急了?于是,打他手机,也是关机。于是,就告诉芬了:
看样子……今天,开不成了。改期了!你先回去吧。等通知了。
好的。谢谢法官!
尽管,芬,有些个失落?不过,这个,也是挺好的!为何?至少,今天,还没有离成的呀……
正当芬准备抱着儿子、欲离开法庭时,突然,就进来了一位大姑娘:
法官大人!请稍等一下:这是安,给您的信。
随后,转过身来,对着芬说:
你好!大概,您就是芬吧?
对。你是……
哦,对不起啊!我就是欣欣呢……
哦,怎么啦?
这是昨晚……安,特意过来,叫我给您的信呀!他,嘱咐我,明天,一定要送给你们的呀!
那么,他,不是和你在一起的么?
没有。早就离开我了……
哦……
给——还没说完,她,扭头就走了?
……
于是,法官,就打开了信:
对不起啊……法官大人!我要撤诉了……
这边,芬,也打开了安的来信:
芬:
真的很对不起你啊……也许,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,我,也许、可能早就都不在人世了……
我走了……昨晚,我鼓足勇气……我来,你都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了?那么,我还活着有啥意义的?
……
房子,就留给你和儿子吧!
……
芬……对不起啊!
吻你。
安。
绝笔。
即日。
完了?
完了。
于是,芬,陷入了无穷无尽的后悔之中的呀……这,是不是,就是我害了他的呢?
还有,母亲的悲剧……又在我的身上——重演?还是——
这就是:
儿子真假你可知,
亲子鉴定都不迟?
好好活着最重要,
不是你狠是我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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